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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商朝故事第八十二章

商朝故事第八十二章,来刑部的路上,当傅聪听说新贵族的当家人去韦伯庄园相聚,当然知道他们干什么,顿时感觉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如果把这些人抓捕了,聚集在小王爷府外面的新贵族就成了乌合之众,自己就可能会散了,因为领头人没有了。虽然私自抓捕,没有大王的旨意,的确有点违规,但是他相信,只要能够有效地解决闹事风波,大王事后非但不会怪罪他们乱用权利,还会感到欣慰,因为除了这个决断,根本就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。

飞扬虽然感觉傅聪的办法有些冒险,最后还是同意了,因为相比于自己的办法,傅聪的办法更有效果,就这样,飞扬在没有得到仲壬授权的情况下,将新贵族中的主要人物一锅端了。果然,当消息传到小王爷府外,那些围堵小王爷的新贵族,立刻作鸟兽散了,因为他们担心接下来,刑部的衙役会来抓自己。

傅聪的妙计结出了硕果,闹的满城风雨的风暴,一夜之间散的干干净净,仲壬长长吐了口气,最后知道计谋是傅聪出的,心理又惊叹,又不安。惊叹的是傅聪果然胆大,没有得到朝廷的准许,就敢私自抓人,而且这手果然叫绝,立竿见影。不安的是,请神容易送神难,抓来的这些人怎么办?是加个罪名判刑,还是随随便便放了,两个做法各有利弊,大臣知道会感觉不安。果然,大臣还没有动作,老贵族中,就有人出头了,要求释放这些人,理由之一是,他们并没有做违法的事情,过去对朝廷有功,老贵族原来是瞧不起新贵族的,这次之所以替他们出头,主要原因是唇亡齿寒。朝廷既然不认新贵族对商朝建立的功绩,他们也是受害者,至少自己为朝廷立下的战功也要严重打折了。

当初汤起兵推翻夏朝的时候,主要动用的兵员是商族子弟,商族中,新贵族多一半是贫民和小商人,但是老贵族中,多数是富人和做官的子弟,所以,他们不允许朝廷抹煞商族子弟为创建商朝立下的功绩。老贵族的这一手是仲壬没有料到的,别看他敢对新贵族动粗,对老贵族却必须尊敬,因为商朝的官员中,一多半是老贵族的子弟和子侄,京城的富豪中,一半以上是老贵族家庭。不管是经济还是政治,老贵族都支撑着朝廷的半边天,所以,对于老贵族的抗议是不能够置之不理的。

仲壬把主要大臣召集到王宫,研究怎么处置被拘捕的新贵族当家人,这件事处置不好,刚刚平息的围堵小王爷风暴,说不定会再起波澜,仲壬可不想做画蛇添足的事情。这次第一个说话的是终古,他知道这件事后就埋怨傅聪不应该出馊主意,不应该拿朝廷的信誉去赌。在他看来,这个做法纯粹是饮鸩止渴,给先王汤脸上抹黑,因为抓捕的这些新贵族当家人,每个人对于商朝的创建都立有大功。傅聪只能苦笑地告诉他,自己当然明白这样做是不合适的。但是,大王一定要做成这件事,新贵族又不肯低头,双方容易火拼,最后就可能出现流血事件,自己是不得已而为之。

虽然傅聪解释了自己的做法,终古还是觉得朝廷这件事做的非常错误,会严重丢失民心,因为,任何一个朝廷,都不会对功臣不恭,尽管功臣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但是朝廷都没有理由去做忘恩负义的事情,这样的做法会让很多人心冷,不仅仅是一般的百姓,包括官员,因此,当仲壬把他们找来问计的时候,终古忍不住了,抢先发言。

“大王,这件事没有什么可研究的,先前已经错了,不能继续错下去,改正错误是必须的,无条件释放当家人。”

终古是经历过两个王朝的人,深知人心的重要,深知打压功臣对民心的伤害有多大,是在自毁长城,桀最后众叛亲离,和他蔑视打压功臣有极大关系,因此当商朝大军兵临城下的时候,没有忠臣为他保驾护航,前事不忘后事之师,所以作为忠臣,终古不允许仲壬犯相同的错误,这才不客气地批评说,仲壬先前的做法是错误的。

“终大人此言差矣,大王没有错,大王也不会错,作为忠臣,终大人这个时候首先要做的,是维护大王的威信和权威,不是同情叛贼,帮他们摇旗呐喊。”仲壬听后没有说话,太甲就忍不住了,这次王府被围,他感觉自尊受损,一肚子气要找地方发泄,因此,恨不能把抓来的这些人,各个砍头,因此,终古提出释放,受不了了,提出反对是必然的。“新贵族随便围攻王府,这种事情性质恶劣,如果不严惩,下次就会有人围攻王宫。”

太甲的话带有极强的泄愤成分,在座的人都是聪明人,哪里会听不出来,但是因为需要不同,所以,个人的想法也就不同。对于仲壬来说,他当然不想随随便便就放人,因为他明白,这些人是动乱的根源,如果给予他们自由,不知道以后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。这次包围小王爷府邸,如果不是傅聪采用釜底抽薪的办法,没有人知道,最后是什么结局。但是他也明白,这些新贵族当家人在朝野上下都有极大的影响力,没有说的过去的理由,随随便便地关押他们,给他们判刑。对于朝野上下是不能交代的。如果大家都认为仲壬是个做事情随意的大王,那就和昏君画上了等号,这是仲壬不想接受的,因此,他不是不希望拘押他们,哪怕是暂时的,但是需要有个合适的理由。

至于终古当然不希望仲壬做出糊涂事情,更不希望仲壬成为昏君,如果随随便便杀戮功臣,没有正当理由拘押功臣,和昏君无疑,因为当年桀就是这样干的,所以他不希望仲壬被太甲的话所蛊惑,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。

这几个人中,心思最复杂的是傅聪。当初拘捕他们,是他出的主意,目的当然是瓦解围堵小王爷府邸的人群,这个目的的确达到了,因为失去了领导人,围堵小王爷府邸的新贵族很快散了。但是他却不希望给这些当家人加罪,把他们拘押起来。虽然这样做,暂时可以保证京城的安稳,朝廷的安定,但是对于朝廷的长远利益是不利的,因为这些人在民间拥有很大的人望,他们是商朝创建的功臣,人们对功臣敬仰是发自内心的,这也是中华文化主要的功效之一,因此,容易遭到民众的怨怼,失去民心。从一个朝代能不能巩固来看,毫无疑问,民心是最重要的。从这个角度来说,应该放人。只是真的放人了,反过来说自己的功劳也就失去了颜色。他明白,照比外丙的宽厚,仲壬这位大王不好伺候,自己想保住目前的位置,甚至想更进一步,不能失去仲壬的欢心是必须的。这就是矛盾的集中点,一方面是个人利益,一方面是国家利益。

“付爱卿,你怎么看待这件事?”既然太甲和终古各执一词,难分轩轾,仲壬只能问傅聪了。

“大王,只要小王爷能够说出拘押的理由,臣赞成小王爷的说法。”傅聪在仲壬问自己的时候,并没有迟疑,就站在了太甲一边,当然,为了安慰终古,他提出了必要的理由。

听见傅聪这样说,仲壬明白傅聪是支持太甲的意见的,脸色自然宽慰了许多,因为他是赞成太甲的意见的。就把目光对准了太甲。

“你可以给孤个满意的理由?”

“大王,朝廷不需要理由,这些人鼓动**,这个理由是不是够用?”在仲壬迟疑不决的时候,太甲就一直在想,用什么理由来扣押这些当家人,所以,想来想去,就想到了煽动**的理由,在朝廷的刑律上,这个罪名仅次于谋反了,别说关押,就是判刑也富富有余,因此,当仲壬问自己的时候,没有迟疑搬出了理由。

傅聪听完之后,虽然心里猛地一跳,感觉太甲过于阴狠,歹毒,居然给这些人加了如此毒辣的罪名,但是也不能不承认,太甲的确聪明,新贵族有了围攻小王爷府邸的事实,说他们是煽动**,不完全是栽赃陷害,因为事有出处,算是有的放矢。所以就看看仲壬,果然,仲壬在太甲说出理由之后,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,知道仲壬认可了太甲的理由,心理只能叹息,并没有表示反对。

“大王,这个罪名不妥,韦伯他们的做法,最多算是聚众闹事,如果要加上**的罪名,只怕天下人不服。”终古并没有看仲壬的脸色,而是愤愤地表达了反对意见。他感觉,如果仲壬认可了太甲的提议,固然可以达到不释放韦伯等人的目的,也会寒了天下功臣的心,让新贵族离心离德,这个后遗症埋伏下了,一旦朝廷有变,天下就不会再出现保护朝纲的大英雄,大豪杰。

仲壬并不是个昏君,终古的呐喊及时地提醒了他。他并不想真正地收拾韦伯等人,只是怕他们被释放后,新贵族会闹出骚乱,真正地目的是暂时扣押他们,等待新贵族们情绪平复,再还他们自由。但是如果他们被定性为**的煽动者,罪行大了,就必须判刑了,因为朝廷的法律在那放着,他虽然是大王,也不能公然蔑视朝廷的法律,因此听见终古的话,感觉终古的提醒是正确的,就及时刹车了,对大家说:“终大人说的有道理,韦伯他们是聚众闹事,可以关押一段时间,进行法纪教育,然后可以释放了。”

“大王英明。”傅聪听见仲壬这样说,自然是喜出望外,当然要顺势而为,推波助澜地支持终古的意见,所以在第一时间表明了支持仲壬的决定。

太甲虽然不高兴,但他是个聪明人,看见仲壬并不想严惩韦伯等人,知道自己不能逆仲壬的心思,况且报复韦伯等人,也不急于一时,就顺着傅聪的话说:“大王圣明,一切以大王的旨意为标准。”

看见手下的几个重臣意见一致,仲壬暗暗地抒了口闷气,满面笑容地说:“既然诸位爱卿都同意定性,就把这些人暂时圈禁在王宫后院,让礼部出人对他们进行说服教育。”

仲壬之所以没有把他们放在刑部牢房,而是放在王宫后院,自然是不想过度刺激他们,放在刑部,他们就成了囚犯,心理上抵触强烈,放在王宫,反而变成了荣誉,他们不容易产生反感。

圈禁韦伯等人后,仲壬以朝廷的名义,撤销了新贵族的特殊供奉,因为新贵族的主要当家人,都被仲壬圈禁,蛇无头不行,虽然很多新贵族气的要死,甚至发出如丧考妣般地嚎叫,最终因为没有主事的,只能在背后骂大王无情,朝廷无义,没有进行任何具有实质意义的抗争,这件事就风平浪静地处理完了,最终结果仲壬是满意的,毕竟他做成了外丙在世的时候,没有做成的事情。随后不久,睢阳方面传来喜讯,伊尹调去了大批的朝廷军队,结果最难做到的封城封地得到了解决。凡是瘟疫出现的地区,只要能够做好第一步封城,使瘟疫不再扩散,剩下的治疗问题到不是困难的,何况伊尹从全国各地招募了大批的民间医生,等于集全国的医疗力量去治理一个地区的瘟疫,效果当然是显著的,因此睢阳的瘟疫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和治疗,当消息传回京城,仲壬是大喜过望,带领文臣武将,亲自去祖庙烧香叩拜,感谢祖宗护佑。

随后一段日子,仲壬是舒心的,因为京城没有发生大事,朝廷内部也算稳定,太甲提出的迁都建议上了朝会,虽然反对迁都的大臣仍旧不少,但是照比仲壬的估计,少了不少,在仲壬看来,只要朝廷再做些工作,或许这件事就可能在朝会通过,如果在自己任上,解决了迁都问题,自己这一生对祖先,也就有了交代了,因为仲壬明白,商朝想做个强大的王朝,拥有巨大的京都势在必行,谷熟不是做大京都的合适地方。现在的问题是,在什么地方建都,众说纷纭,每个赞成和反对的大臣,都能够讲出自己的道理,这让他感觉不胜其烦,举棋不定。因此只有等待伊尹回京,看看伊尹是什么主张,然后再拿主意。

既然大事不能做主,仲壬索性就把事情搁置了,趁着没有紧要的事情做,去看后宫的宫女排演的歌舞。仲壬喜欢音乐,尤其喜欢歌舞,但是因为工作繁重,只能压抑喜欢的情感,偶尔去欣赏,算是消遣。现在,两件大事都已经搞定,心理放松,又没有大事情需要去做,因此找点乐子算是正常,只是他不知道,一个巨大的灾难正在京城蔓延。

原来,新贵族的当家人被释放后,眼前的教训让韦伯明白,明火执仗地霸王硬上弓和朝廷干,没有好果子吃,因为,硬把子掌握在大王手里,只要他不高兴,就可以给你定下罪名,让你叫天天不应,呼地地不灵,因此憋了一肚子气,走出王宫后院,黑塔,魂球等人聚集在韦伯家里,因为都感觉憋气窝火,都想出口气,黑塔就提出重新动员民众,这次不去围攻小王爷府邸,索性围攻王宫,让大王屈服,撤回断供。韦伯当时拒绝了。被软禁的日子里,他想明白了不少事情,知道和朝廷硬碰硬,最后倒霉的是自己,但是就这样咽下气,韦伯心理不平衡,报复是一定的。只是如何报复,让朝廷抓不到把柄,还会击中朝廷软肋,最后让大王感觉疼痛,这是他们应该做的。

“这次要换个招数,既要打疼朝廷,又让朝廷拿我们没有办法,所以我们不能主动把把柄留给大王。”韦伯对他们两个人说。

“又要马儿跑的快,还要马儿不吃草,世界上哪里有这种事情?”黑塔首先反对,他认为韦伯是害怕了,在给自己找借口。反正他家不缺少银子,朝廷断供对他家如九牛一毛。自己家里的生活,就指望朝廷的特供,如今圣旨已经下达,从这个月开始,特供就没有了,以后的日子怎么过,他根本不知道,所以他不单单是,能不能咽下这口气的问题,是家里怎么过日子的问题,必须让仲壬撤回圣旨,因此,不管用什么办法,他都急于给朝廷施加压力,从而达到目的。

“黑大人不用着急,听听韦地人怎么说?”魂球也被关押打击不小,因此希望换种方法和朝廷斗,就打断黑塔的话说。

“我的办法简单,需要大家齐心,只要所有的新贵族一致行动,朝廷绝对受不了。”韦伯语气缓慢地说,但是并没有说出什么办法,只是说完这句话之后,眼睛看着他们两个。

“有什么办法就直说,我们一定按部就班照做。”黑塔似乎听明白韦伯在担心什么,首先做了表态。他当然不管韦伯用什么办法,只要能够让朝廷收回成命,都会遵从。

“你们回去,动员新贵族中有房地产的人家,大家都卖房子,卖地,要放出风声,新贵族集体离开京城,去别的州郡谋生。”韦伯缓缓地说出了他的谋略。

“你这是什么狗屁主意,卖房子卖地?我们住哪里?难道真的离开京城?”黑塔根本没有看明白韦伯的这步棋,首先提出了反对。

“韦地人,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魂球随后问,因为他也不明白韦伯要干什么?

“政治上我们玩不过大王,但是可以在经济上打击朝廷。你们不做生意,不关心经济,其实经济才是朝廷的命门。我走过很多地方,论物价,京城最贵,尤其是京城的土地,房屋,比一般地方贵一倍还不止。如果大家同时抛售,房屋,土地的价格一下子就会落下来,最后可能会形成有价无市,这对京城的经济造成的重创是惊人的。当百姓看见多人离开京城,看见京城的土地,房屋价格暴跌,自然就会造成有钱人跟着抛售,甚至带领家口出走。如果京城出现人口大面积外流,是不是会造**心惶惶?如此一来,朝廷必须出手,但是他们也只能干瞪眼,因为买卖土地,房屋,住不住京城是个人的自由,这样做,没有违反朝廷的法律。当然,当有人问起我们为什么要离开京城,我们要告诉他们,朝廷容不下功臣,卸磨杀驴,你们想想,民众会怎么去想?”

韦伯说到这,眼睛里射出了阴冷的笑容。仲壬既然对他们新贵族釜底抽薪,他回击一个釜底抽薪,京城的市场一旦出现混乱,仲壬会感觉疼的,这一手叫做攻敌之必救。

“办法倒是好办法,只是让新贵族都去这样做,怕是不容易。还有,真的离开京城,去哪里讨生活?在家千般好,出门日日难。”魂球皱着眉头说,因为他知道,大戏开始唱的时候,必须要假戏真做,这样才会影响别人。问题是,大家在京城住惯了,有的人家是几辈人住在这里,一旦让他们离开京城,会舍不得的。

“做大事情,不付出代价怎么可能赢?要知道,我们这次认输,特供没有了,很多人家都靠特供养家糊口,为了自己和子孙万代的利益,付出代价是必须的。再说了,天下之大,并不是只有京城好生活,有的州郡,其实比京城容易生活,因为,京城的物价高。”韦伯知道多数新贵族属于井底之蛙,见识少,生活的技能也差,对于京城外面的世界,有着本能的恐惧,因此就大致给魂球和黑塔说了一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,让他们知道,外面的世界很大,很多地方都比京城容易讨生活。

为了不让新贵族的子民对外界感觉恐惧,韦伯亲自带部分当家人去了一趟廑州,那是当年他做生意的时候,去过的地方,州郡郡正是熟人,这个地方土地肥沃,因为远离中原富庶地区,人烟稀少,最缺的是人口,物价便宜,只要愿意操作,就是身无分文,生活也没有问题。如果他们按照京城的价格卖掉土地,房屋,来这里重新购置土地房屋,多数人都可以成为富翁,因为两个地区的物价诧异大,生活自然不成问题。韦伯这个做法是在解决新贵族的后顾之忧,是要彻底打败仲壬,因为被关起来之后,他意识到,自己的真正对手不是太甲,是仲壬,和这个掌握国家绝对权利的人做对头,打政治仗,武力仗,自己没有一分可以取胜的机会,但是经济方面是自己的长处,因此,他就看见了仲壬的软肋。如果扰乱京城的经济秩序,仲壬会感到疼痛的,而自己使用的是软刀子,并不触及法律,仲壬就是知道了,只能是牙掉了往肚子里咽,所以就使出了致命的一招。因为很多富户来到京城,购买房屋,购置土地,是看中了京城的首都地位,毫无疑问,随着京城的经济不断发展,壮大,京城的不动产是最有升值潜力的,一旦这个想法破灭,或者让富户看见, 京城的经济危机,尤其是人口大量外出,毫无疑问,对于京城的经济,会产生重创。

做了一辈子生意的韦伯,是可以看见这点的,所以才祭出了杀手锏。虽然他知道这个方法好使,但是最大的难题是如何说服新贵族听从自己的号令,同时采取行动,一块出卖土地房屋,做出搬迁的举动。韦伯的办法是抓住新贵族中当家人,让他们心甘情愿听从自己的号召,然后让他们去做一般人的工作,因为他知道,一般的新贵族都是些没有大脑的魂球,他们的眼睛只会看着当家人,思想是盲从的,当他们看见比他们聪明的当家人撤离京城,会不假思索的跟从,这样一来,规模就有了。有了规模,就可以对其余的京城人产生影响,因为,突然之间,大批的京城人撤离京城,这里就隐藏着什么看不见的危机。

果然,新贵族中的当家人,本来已经对仲壬的断奶,随便扣押新贵族中带头人就愤懑不已,感觉希望渺茫,前途昏暗,现在跟韦伯出去一趟,发现了更容易生活的地方,无论出于哪种需求,当然,愿意支持韦伯的想法,因此,回去后就把在廑州看见的一切进行了夸大宣传,而且自己家里也做出了出卖房屋,土地的准备,左邻右舍看见他们敬慕的人,做出了撤离京城的准备,某些人就愿意跟随,因为他们本身并没有多少财产,只是靠着朝廷的特殊俸禄才过上稍微富裕的生活,现在朝廷断供了,等于水没有了源泉,本身就焦虑和沮丧,现在有了好的去处,没有理由继续犹豫,因此就奔走相告,对于普通人来说,他们的思维和羊群能力差不多,都属于群体思维,所以不久之后撤离京城的人形成了洪流,这样一来,韦伯的目的达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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